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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种可能。所以应该做的是:一、调整部署;二、通报友军。"
张普景说:"这样的做法,基本上就是给老李判定为必然变节了。但我还是相信老李会保持一个革命者的忠诚。"窦玉泉说:"我也愿意相信老李的忠诚,但部署还是要调整。战争是一门科学,宁使我有虚防,无使彼得实偿。这是在出现了被俘人员后必须特别注意的!"
自上任后一直对张普景窦玉泉等表现了极大尊重的梁必达,一直静静地听着双方的争论不休。最后,他果断地说,要以最好的可能看待同志,但要以最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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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天空第29集剧情
第29集
文革终于到了强弩之末。
一天,一辆轿车开到了农场,K军马副政委来农场看望梁必达和
不久,梁必达官复原职;
而江古碑理所当然地成了"三种人"。
陈墨涵恢复工作后接待的第一个来访人员竟是崔二月的弟弟,要求为崔二月落实政策。不管
从这件历史悬案,陈墨涵又想到了――
朱预道这时的身份虽然还是副军长,但陈墨涵拟定的治丧委员会的名单中却没有了朱预道的名字,这是被梁必达大笔一挥划掉了。
关于是否让朱预道参加追悼会,在梁必达和其他人之间产生了一场争论。但梁必达坚持自己的意见,认为朱预道目前还是专心参加他的"学习班"为好。
在追悼会上,梁必达表达了他对张普景的感情。虽然他和张普景在工作上吵了一辈子架,但只有失去了他时才更加觉得张普景的可贵。
朱预道不顾一切闯到了追悼会上,在张普景灵前大哭:"我是对不起梁军长,可我多少还对得起张政委。如果是梁军长的追悼会,不让我来我也就认了。可是张政委的会,你们不让我来我也要来!"
梁必达面色铁青,但对朱预道的闯会还是容忍了,只是视而不见。
在追悼会上,朱预道和岳秀英这一对离异了的夫妻见了面。朱预道感到汗颜:"我还不如女流之辈!"
但心地善良的岳秀英此时又怜悯起了朱预道的处境。后来在他病休后的寂寞之时,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在追悼会后的宴会上,梁必达向地上倒了三杯后后,转身对大家说:"我跟张普景同志商量过了,他说他要清查四人邦的问题,忙得很啊,他说他请假缺席,让我们自便。"他的这一手改善了气氛,在文革中各有经历的老战友们互相敬酒,想起这些年的人和事,心潮难平,感慨万千,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喜酒苦酒掺着喝。
大家感慨:没有了张政委,再也没有人敢夺梁军长的酒杯,也再也没有人敢和梁必达针尖对麦芒地干了。但令人惊讶的是,那一顿饭人人都喝了比过去多了许多的酒,居然没有一个人喝醉。
崔二月的问题在陈墨涵和梁必达的关心下解决了。恢复工作后不久,梁必达和窦玉泉都升任了大军区副司令。
朱预道被免职病休。宣布命令的当天,朱预道跑到陈墨涵家里老泪纵横:"我有什么病啊,我他妈除了一块心病,连感冒都是临时的。我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离六十岁才差好几年呢,不让我工作,我除了等死,还能干什么?"陈墨涵安慰他:"人生都有逆境,前些年你顺的时候,我们不是在逆境中吗?你看梁必达,他的那手字,不就是在农场练出来的吗?我这二半吊子的英语,不也是在农场学的吗?"
朱预道恨恨地道:"我这一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不该翻梁大牙的眼皮子。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李文彬不是,江古碑不是,张普景和窦玉泉不是,连你老兄也不是。你听说了没有,麒麟山的老同志中间有个说法:说窦玉泉一时手软,终生为副;张普景一招失手,到死都没当过党委书记。"
陈墨涵道:"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要这样想,就未免有点狭隘了。"
D军区司令到了离休年龄,由谁来继任又成了一个问题。主要候选人有两个:梁必达和窦玉泉。但就在这当口上,又有一份关于当年梁必达借刀杀人除掉李文彬的材料送到了上级决策人手上。
陈墨涵在想,这会是窦玉泉干的吗?从得利者的角度上看,有可能;但从这些年窦玉泉经受过的人格考验来看,又决无可能。那么会是谁呢?一些历史问题总是和现实问题搅在一起。李文彬在九泉之下也不会想到,在他死后多年仍一直被搅和在这批麒麟山老人的纠纷之中。
任命终于下来了,梁必达是司令;窦玉泉依然是副司令。似乎命中注定他一辈子都屈居在梁大牙之下。
第30集